仙子不可以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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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初秋,白日里的热气受了一夜的吹寒,天蒙蒙亮便冗结成浓郁的白雾,鬼林

    樟木丛生,高大的枝干隐现雾间,好似神话里云霄之巅的天国立柱,「叮」

    一声轻盈的铜铃声响荡林间,让这鬼魅的树林更显得神秘幽暗。

    突然扑通一声,群鸟惊起。

    一道灰色身影从茂密的枝叶里跳落下来,是个还未及冠的孩童,一身破衣短

    衫,蓬乱的头发随意地盘成一个髻,杵在头顶,松榻榻地随着他的走动也一颤一

    抖着,他的脸也好不到哪去,脏兮兮地泛着油光,抹了三两道黑印浑是不觉,倒

    是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珠子甚为明亮,只见他收起掉落在地的铜铃,快步走向眼前

    的深坑,这坑足足有一成人高,宽得能放下一张八仙桌,坑里趴着一个大活人,

    跟他一般年纪的大活人,还是个小姑娘,没穿衣服的小姑娘,那身子比街东头老

    胡家的豆腐还要白,细背好若初夏的莲花花瓣,白皙中透着点粉嫩,一双玉腿蜷

    着,凸着两瓣玲珑滚圆的小屁股,煞是可爱,小男HaI看傻了眼,这小丫头美

    是美,可也只能饱眼福,这五脏庙却是空空如也,苦了他两天两夜没眼,别说

    山猪了,就是一只傻兔子也没抓着,没准还是哪家的小姐千金,惹上官司也够他

    吃一壶,他意打定,正准备开熘,却不料小丫头过了身,一点也没把他当外

    人,大大方方地让他饱览一番,青丝及腰,散开的鬓发直垂胸前,一根根精细地

    像裁剪的新线。

    她的五官精致,一双妙目水汪汪的,望得人心怦怦跳。

    她盯着坑外的男Tong,男Tong便移不开步子,还要小心翼翼地问候

    着:「小。。。小姐,你没事吧?你家在哪里?」

    女孩也不作答,只是盯着他发愣。

    男童见状也是无奈,只好就着身旁的大树绑上麻绳,随着绳子爬下坑去。

    他尽量让自己视线上移,不去看不该看的东西:「呐,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

    小姐,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幺事,我挖的这个坑本就是打猎用的,谁也没想到你

    会掉进去,我如今把你拉出来,我们就扯平了!可以吧?」

    说完他看了看女Tong脸色,既不恼怒又没感激,却有那幺一丁点好奇。

    女Tong冲他笑了笑,还朝他走了过来,男童呼吸不由一滞,心中暗道:

    「妈呀,这幺漂亮的大活人,还什幺都不穿,就在我跟前,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

    。」

    一想到鬼,心头不由一紧,这该不会真是什幺狐媚妖孽,可别吃了我,可见

    她毫无恶意,又暗笑自己戏文杂剧看多了,估计是哪家的姑娘,脑子不好使,走

    落了,出现在这荒郊野岭,可是这衣服不见了,别是被坏人欺负了。

    于是他也不顾男女之嫌,背过身蹲了下来:「来,我背你上去!」

    女孩却是迟迟没有反应,男孩不得不抚上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,一把背起了

    她,双手捧在她的大腿上,鼻间传来温润的处子幽香,指上又是细嫩柔滑,让他

    不由心猿意马,待他们出了坑,男孩放下她,问道:「我叫李粟,你叫什幺?哪

    家的姑娘,我可以送你家!」

    女孩只是望着他痴痴笑着,李粟也是找不到办法,心想脑子不好,该不会还

    是哑巴吧,好在自己跟那个穷秀才学了点字。

    于是又边说边比划道:「你会写字吗?要不你写给我看!」

    女孩还是无动于衷,李粟也是没了办法,丢下她心又不忍,眼下自己都没去

    处,饱一餐饿一顿的,也只有那个穷秀才可怜自己,偶尔接济一下,还教他念书

    识字,想到穷秀才,心头一热,性就把她带到那去,让他想想办法,「你什幺

    都不说,不如跟我走吧。」

    说罢领头走去,再看看这个女Tong,也不知是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,就

    跟着他走了,李粟半路想到这女孩可是光着身子的,这要是大街上让人看见,指

    不定自己会被当成什幺,更何况这女孩的名节。

    于是又半途偷了件粗布衣裳,让她穿上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逛来,路上行人多是瞩目,李粟平时哪有享受这般待遇,自是这女

    孩姿色佳丽,李粟虽知缘不由他,却还是心情大好,于是他到了穷秀才的家门口

    ,便扯着大嗓子吼了:「老泥鳅,今个儿带了个宝贝给你,快开门!」

    话音刚落,只见房门打开,走出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竹竿子,一身发白的长袍

    ,行径间印出他瘦削的身子,可不就是竹竿,他的脸倒有几分俊俏,尤其两道浓

    眉,像墨笔勾勒出来的一般,苍劲有力,他的头发也不挽髻,随意地松散着,有

    几缕碎发飘荡在额前,有点放荡不羁的味道。

    只见他一手拧着李粟的耳朵:「说了多少次了!就算我不是你师长,好歹也

    有接济教养之恩,这幺没大没小!」

    李粟直喊着疼:「死读书的,快放手,这幺大力!你平时叫我二狗子还叫得

    少幺!」

    一时嘴快说漏了,他慌忙望向身边的女孩,见她还是痴痴的样子,心下释然

    。

    书生望向身边的女孩,双眼不由一紧,随即眯成一个黄鼠狼样:「哟,哪捡

    来的漂亮媳妇,嗯,还算小子有点良心,知道带来见我!」

    李粟心中窃喜,口上却是不敢有失,将早上林中之事尽数告之。

    书生拍了拍他的头:「无妨,让她在我这里住下就是了,倒是你一直没睡,

    身体吃得消幺,进屋去躺会儿吧!」

    李粟心头一热,也不客气,径直走了进去,半途书生似乎想起什幺,大喊道

    :「你别不洗澡,我的床可是新铺的!」

    说罢望向女孩,意味深长地一笑:「你应该刚成人形吧!」

    说罢拉着她的手引向屋里,屋里甚是简陋,一张桌桉,放着些纸墨笔砚,几

    口大箱子,箱子里装满了线装书籍。

    屋东墙开了个幽闭小窗,窗下置一方桌,桌上一只油灯,一大瓷茶壶,旁边

    迭着三两只瓷碗。

    再就是一张木床,被褥洗得发白,打了几个补丁,却还是整洁干净,只是不

    干净的李粟毫不客气地躺了进去,他确实累了,有些粗重的鼾声。

    书生望着他怜惜一笑,将女孩引向桌边坐下:「我知道你是什幺,也知道你

    在努力地学习,相遇便是有缘,只要你不做恶,我会好生教养你!」

    说罢抚了抚女孩的头:「今后你就叫媚蛇吧!」

    女孩却是双耳不闻,眼睛就扫着屋里的摆饰,书生挽起衣袖,走了出去,进

    了隔壁的厨房,生火造饭开来。

    待李粟醒来,女孩一双水汪大眼盯着他,尤是醉人,桌上扣着几分菜饭,书

    生已经不见了,想是上街摆摊谋生了,他看着女孩手头比划着进食:「你饿不饿

    ?吃饭?」

    女孩指了指桌子:「饭!」

    李粟大喜道:「原来你不聋哑啊!哈哈哈」

    一声大笑突觉这话不对,忙看女孩脸色,也不见愠恼,便放下心来,拉着她

    坐到桌边,为她盛上一碗饭:「吃!」

    说罢递了她一对筷子,女孩接过,一手拿着一只,敲打着,像是打架。

    李粟只好趁机拉着她的细手,教她拿着筷子,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,让李

    粟暗自叫苦。

    这女孩像是个婴儿般,什幺都要教,好在她学得快,才没有那幺费事,李粟

    想到老泥鳅忙碌的时候,心里就暗喜。

    吃完饭,他带着女孩游荡到大街,长街繁闹,集市两旁摊店林立,不害臊的

    就扯几声嗓子吆喝吆喝。

    媚蛇一脸新鲜,好几次都要取人货物,被李粟好生制止,否则哪有钱财给人

    家。

    书生摆的摊在角落里,很不起眼的一个地儿,也难怪他没个生意,正闲暇地

    晒着太阳,一双贼眼瞄着庆春楼上的姑娘,李粟知他遇事不争,定是被这群小贩

    欺负到这个角落,心里替他不忿,坐到他身边:「怎幺,仇离大哥又被挤兑到这

    里了!」

    仇离拍了拍他的手:「没事,在这还能看庆春楼的姑娘,美景不错!」

    说罢一脸谄媚,李粟正要发作,突然迎来一个贵公子,油头粉面的,一身锦

    衣华服,手拿把折扇,娉婷的身姿一折一挪的,活像个赖皮蛇。

    只见他折扇一推,扇面却是大家的风水画,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,他细着

    嗓子说道:「仇离,给我写三两首诗词,爷等着用呢!」

    说罢扣下一锭银子,仇离飞笔而出,答了句:「好嘞!宁大少爷!」

    便执笔写了几首,内容无非是风花雪月,才子佳人这档子事。

    李粟更是愤懑,他是见不到自己大哥被人欺负被人使唤的,还要委身代笔写

    这种劳什子东西。

    无奈他也只是想想,帮不上任何一点忙。

    宁大少爷领了纸笺,便去了庆春楼,步子风度翩翩,腰也直了许多,还真

    有些文人骚客的样子。

    李粟一脸厌恶,仇离拿过银子放在他手上:「去给媚蛇做两套衣裳!」

    「媚蛇?这名字怎幺这幺坏?」

    李粟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这一声牢骚得到的是一个巴掌直呼头顶:「快去,别碍着我做生意!」

    李粟瞪了他一眼,带着媚蛇离开了,仇离不忘叮嘱道:「有剩的别留着了,

    想买什幺自己决定吧!」

    李粟心头一暖,没做声。

    首发艳阳有些灼人,仇离那个地儿正是太阳全天都晒得到的地方,也苦了他

    时常擦拭着额头的汗,却不想来了个襦裙女人,女人未拭粉黛,一张清新的脸彷

    若刚入春的梨花,明丽秀美。

    她浅浅一笑,若一抹温润的和风,吹进人的心坎里:「你天天都在这里也不

    嫌晒得慌!」

    仇离脸色一红:「仙儿姑娘,你是来。。。」

    仙儿坐下身,从袖口里抽出一方丝帕,递给他:「不用我给你擦吧!」

    仇离慌忙接下:「多谢仙儿姑娘!」

    仙儿掩着口一脸捉弄:「我想同你学吹箫!」

    仇离笑容一滞:「仙儿姑娘,我只是个穷读书的,哪里会吹箫!别为难小生

    了!」

    「哦,是嘛,可我在钱家当铺可是找到一个好东西,仇先生,还要我在说下

    去嘛?」

    仇离涩涩一笑:「你说的是个紫竹箫吧,说来惭愧,是故去友人之物,到了

    我手,生活窘迫,就把它当了换点钱财!」

    仙儿听闻脸色突变,紧紧抓住仇离的手:「你说什幺?任九别死了?」

    仇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「怎幺死的?」

    首发「喝酒喝死的!」

    仇离的手慢慢被放开,仙儿姑娘一脸失落:「已经跟他说了,别喝那幺多酒

    ,最后还是避不了这样!」

    说罢起身道歉:「仇先生,方才小女子失态了,请别见怪!」

    仇离妩媚一笑,信誓旦旦道:「仙儿姑娘冰清玉洁,天下男子优秀者比比皆

    是,又何必苦苦在意一个任九别呢,你不妨看看眼前人!」

    仙儿一脸厌恶地望着他:「我看你很久了,只觉得你眉目间多少有他的样子

    ,便去查了你的底细,却什幺也没查到,也真是瞎了眼,你这样的人又怎幺可能

    是他呢!恕我冒犯,告辞!」

    说罢转身离开,行至一半又折返来:「仇先生这一天能挣多少钱?」

    仇离憨笑道:「坏时颗粒无收,好时遇到大手笔的也有几两银子。」

    仙儿从发间拔下金钗搁在桌上:「这个够卖你一个下午了,随我来!」

    仇离看着眼前决然的女子,一时也搞不清状况,只好拿起金钗,收了摊位,

    跟着仙儿进了庆春楼。

    首发仙儿领着他进了闺房,轻纱粉帐,熏香缭绕,桉头搁置着一把古琴,仙

    儿示意其坐下,叫上几盘小菜,添上清酒。

    仇离忙推手:「仙儿姑娘,这,我可花费不起!」

    「我请你的!尽管喝,你瞧这是玲珑坊的七情六欲,食为天的一品烧鹅,吴

    家船烧的西湖醋鱼,林记的核桃点心。还有这绵长的汝州老窖!快尝尝吧!」

    仇离望着眼前的酒席:「仙儿姑娘,小生不会喝酒啊!」

    「我给了钱便是要你来陪我,喝,不仅要喝,还要喝醉!」

    仇离推托不得,只好饮下一杯,却被辣味呛得连声咳嗽,仙儿身立桉头,执

    手抚起琴来,婉转之音骤起,带着些许幽怨,似是离人无尽的相思。

    仇离却是大快朵颐,分毫没听进这意味,不一会儿便醉倒桌前,仙儿叹了口

    气:「真的不是他!」

    说罢扶他上床,脱起他的衣衫,待脱光之后,一个清瘦的身形如若被待宰的

    羔羊,仙儿姑娘望向他的胸前,一块烫痕如一只丑陋的癞蛤蟆趴在那里,随着他

    的呼吸一次次鼓动着,仙儿摸向伤痕,彷佛碰到了烛火般,灼得指尖生疼:「为

    什幺?为什幺这里被烧了,你就是九别,是不是?是不是?」

    说罢扑了上去,(香唇轻触他的额头,彷佛点着了硝火一般,一发不可收拾

    ,压抑了太久的情丝被勾起,她疯狂地取着,吻着男人的唇,用舌头轻敲开他

    的嘴,细蛇一般熘进他的口腔,与他的舌头纠缠着,接着舌尖从脸廓滑到耳垂,

    她小口轻轻的含住,用皓齿微微咬着,舌尖上下摆弄着他的耳垂,不一会儿仇离

    便涨红着脸,胯间升起了一根立柱,他睁开了眼,囫囵道:「你。。。这是。。

    。做什幺?」

    仙儿见他醒了,亲吻了下鼻间:「我不管,今天我就是要你。」

    她的眼睛里像是蹦出火来,几下褪掉自己的衣衫,一双玉腿骑在他的胯间,

    穴口正好压着他的立柱,她耸了耸腰:「说,你是不是九别!」

    仇离哪堪这般摆弄,几欲喷射出来,但还是忍住,闭着嘴,一张俊脸憋得深

    红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仙儿亦是不好受,此刻她春情泛滥,下体早已湿透,贴着这根肉棒,来地

    摩擦,不一会儿便有些轻微地喘息从鼻间哼出来,她不由分说,一张嘴堵着他的

    口,疯狂地耸动起腰来,像一个八爪鱼似的趴在他的身上,抱着他,紧贴他,彷

    佛要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,仇离亦是把持不住,他下体血脉喷张,在她的摩擦间

    一点点快感刺激着他的心底,而他偏偏被堵住了口,喊也喊不出来,他只能由着

    女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横冲直撞,偶尔伸出来被她一口含住,舌尖轻轻挑逗

    着,约摸套弄了几下,仇离腰间一挺,仙儿似是知其要到了,屁股一沉,死死地

    贴住他的立柱,咬着他的舌头就是不放,一股热流直喷向自己的腹间,自己花心

    处亦是流出淫水来,小小地丢了一,仙儿望着眼前的男人,他射出的瞬间一个

    恍神,真有点九别的样子,仙儿望着他:「舒服吗?」

    他机械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「还想不想要?」

    他却是说不出口,若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,可是他也不知道仙儿葫芦里卖得

    什幺药。

    于是便傻愣在那里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仙儿嘻嘻一笑,玉手握向他软了的下体,用指尖轻轻地刮弄了几下,他彷佛

    自己身下的烫火遇到一缕清风,清凉的感觉直撞胸间,冲得他心头异痒,下身又

    有了抬头之势,仙儿恼他一眼,从他身子爬了下来,用丝帕抹尽他肚子上的遗物

    ,再擦拭一下他的肉棒,她的玉口对着软着的物事轻轻吹气,好似恶作剧般,仇

    离望向美人,一对玉兔垂在胸前,微微晃动着,她的屁股浑圆丰腴,翘在那里,

    晃晃诱人。

    仙儿亦是嗔笑着望着他:「你喜欢吗?」

    仇离吞了一口唾沫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仙儿小口一张,将他的兄含了进去,顿时仇离彷若进了某个温润的地界,

    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从他的根部往上舔,带着他的兄微微打着颤,慢慢便涨大

    了起来,仙儿用舌头刮弄几下,绕着龟头画着圈,仇离腰间时不时地挺动几下,

    鼻息渐渐粗重起来,仙儿会其意,便颔首吞下巨龙,套弄开来,下体释放的快感

    让仇离不禁闭起了眼,他将仙儿抬起身来,双手附向玉人的娇乳,肆意地揉弄着

    ,胸前两颗充血的红樱桃挺立着,他手指拨弄一下,玉人便扭动一下,鼻间发出

    醉人的喘息声,他用舌头舔着她的颈项,一直吻到她的肩头,轻轻地含住一块软

    肉,吸允着,仙儿不由自地抱着他的头,将他按在自己颈项,细语道:「我想

    要了!」

    仇离坏坏一笑,将她放倒在床,支开她的腿,一道幽院小径直映眼前,粉红

    的玉蛤微微张开着,像个撒娇的小嘴儿,上面的杂草卷成一团,越到肚间越稀薄

    ,成一个三角,他用巨根叩向美人的玉户,刚要挤压出两瓣,美人一声娇吟,他

    作势一挺,全根进入,美人眉头一皱,显是有些不适应,她的双腿紧紧地扣住他

    的腰间,不让他动作,一双妙目望着他:「我再问你,你是不是我的好相公?」

    仇离闻言微微一笑:「是不是又有什幺分别,都把你吃尽了!」

    「女人对于床事是敏感的,你同我好与他无二,再看你胎记上的那块烫痕,

    你就是他!」

    「哦,想不到仙儿姑娘这样细心!」

    说完腰间一挺,在紧压下微微动了动,仙儿不料他来这一出,双腿发软,已

    不似先前有力:「好相公,你让我想得好苦!」

    说罢一行清泪流了出来,彷佛压抑了许久的情丝一下释放出来,仇离伸出舌

    头滑过她的泪痕,轻声安慰到:「让你受苦了,待会跟你再说,现在,就让我好

    好满足你!」

    说罢长枪一挺,缓慢动作起来,仙儿像丢了魂似的,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,

    不让他再分开万分,就这样交媾了小半个时辰,仇离动作越来越快,两人的呼吸

    声越来越粗重,仙儿双手紧紧抓着被衾,屁股抬起迎着他一次次大力的抽插,突

    然仇离巨根一阵跳动,一股暖流直喷进来,仙儿亦是下体一阵抽搐,紧紧咬着男

    人的物事,泄了出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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